一人,下策便成了上策了。
昭元帝不是想把唆使辅国将军造反的罪名扣在他头上吗?那么他便顺水推舟,将这个罪名送给陵王好了。
反正陵王本来就是要反的,眼下他跟辅国将军成了“同伙”,也不必高举“清君侧”的旗号了。
这时,被程烨派出去查探火|药情况的两名逻卒急匆匆回来了。
“陛下,大事不好了,适才的火|药是在明隐寺西南的官道上炸响的,火药引发山石崩塌,阻绝了西山营驰援明隐寺最近的一条路,西山营各将军的兵马只怕要在半道上耽搁了!”
另一名逻卒道:“禀陛下,金陵传来消息,说早上京郊一座囚牢的囚犯忽然被狱卒故意放出,眼下正于金陵各处闹事,只怕枢密院各房、以及宫中殿前司、皇城司也将被阻在路上!”
“陛下。”程昶道,“事到如今,谁‘藏祸心’,谁‘清君侧’,还不明显吗?”
山间喊杀声震天动地,他朝山外一指:“外头兵乱四起,陵王堂堂一个皇子却不在陛下身边,这是为何?是要以肉身御敌,还是带兵前来勤王?他又不是武将出身,也无兵权在手,哪里来的兵,哪里来的底气深入敌阵?”
他数度生死走到今日,早已陷在深渊绝境,所以他要的,已不再是保下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