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泽道:“殿、殿下,以后考科举,入刑部,为侯爷——寻找证据。阿泗,便去小姐身边,照、照顾小姐,保护,小姐。”
田泽道:“好,等有朝一日,忠勇侯府平冤昭雪,我们再一起回到塞北,守着葬在山月关的侯爷,陪在哑巴叔身边。”
那年金陵的夏日酷暑难耐,田泗跟着云浠当了半月衙差后,白叔与白婶一同犯了疾症,云浠正是焦头烂额,忽闻府外有人叩门。
原来是田泗来找她了。
田泗身边还有一个身着旧衣,清清落落的公子,眉眼间远山远水的,一看就气度不凡。
云浠知道,田泗有个考科举的弟弟。
田泽朝云浠拱手一拜:“在下姓田,名泽,字——”
他稍一顿,想起云舒广曾说:“太子殿下希望殿下平安,所以让臣来寻殿下,臣便也希望殿下平安。”
“字,望安。”
……
云浠立在平南山一众禁卫间,怔然听田泽说着,慢慢忆起五年前,田泗初来京兆府,执意要做衙差。
衙门里一群武卫看他生得白肤秀口,成日欺负他,云浠看他可怜,有一回便劝他道:“你会识字,在衙门里做个抄书先生多好,工钱多,还不用受气。”
田泗抬袖粘在脸上的污渍,笑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