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月左右的时候,球球再次出现了症状。
正是午饭时间,大太阳高高地照在头顶,两人对坐在屋檐下,正吃着吃着饭,球球突然往地上一滚。
林絮惊了一跳,放下筷子走过去:“你怎么了?”
球球滚到院子里,不停地拿额头蹭地面:“难受。”
“哪里难受,头?我看看。”
球球将脸转过来,眼睛紧紧闭着:“额头,好痛好胀。”
他说的额头也就是长了两个鼓包的位置,林絮伸手摸摸,但手才刚碰到额头,球球就非常激烈地尖叫了一声,声音几乎超过了人耳接收分贝的极限。
林絮脑袋嗡了一下,手一松没有抓稳球球,他就从她身边滚到了别处去。
球球跌跌撞撞地往山上滚,症状跟那天晚上一模一样。
林絮又惊又怕,爬上悬浮板就跟在了他身后。
球球像是疯了一样,在丘陵上横冲直撞,好几次撞到大石上,石头咕噜噜地往下落,就连树都撞断了好几棵。
他的尾巴不停地往地上摔,摔得血肉模糊,鳞片也掉了很多。
尖锐的痛呼声一直没停,在整个空中回荡开,听得人揪心不已。
林絮难受到不敢看,可她又没办法不看。
她将落下的鳞片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