球球回过神来,将情绪从自我厌恶中拉出来,他努力若无其事地摇头:“没有,拍的很好,很特别,也很开心。”
林絮道:“留作以后当纪念,等你成年了再来看自己,说不定会很怀念。”
怀不怀念球球不知道,他只是默默地将照片都放进了珍藏里。
可能是几次三番的追求都没有效果,也可能是距离挑战赛的时间越来越近了。
从那天回来之后过去几天,都一直风平浪静,佩奥没有追过来,家附近也没有再发生任何突发状况。
倒是天上偶尔会略过一艘艘飞行器,最初一天只零星能看到几个,越临近比赛开始,飞行器出现的就多了。
先前这片区域上空并没有规划成飞行路线,现在看来应该是又出了新的路线图。
飞行器频繁经过,让林絮稍微有些担心,害怕有人会因为好奇落下来看看。
这两天只要出门干活,她都让球球戴上斗笠,这样即便有人看到他们也看不清脸。
球球没有像她一样担心这些,他现在满心都被另外一件事所困扰。
先前只是一激动就浑身不舒服,有虫子在皮肤下乱窜一样,又疼又痒,让他无比难受。
上一次出现这种感觉之后,没过不久,他就褪了一次鳞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