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估计是昨天被连翘给收起来了,被放到了一边。已经过了一晚上,汤都冷了,估计不能喝了。
    商靳揭开盖子看了一下,浓浓的汤汁已经凝结成了冻。
    ·
    池念醒来已经是下午了,中间连翘过来照顾了她一次,喂她喝了点水。
    她迷迷糊糊的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,在那个梦里自己并没有在二十岁那年对商靳一见钟情,也没有嫁给商靳,所不同的是,商靳在梦里好像一辈子都厌恶她。池念记得自己在梦里很难受很难受,翻来覆去的出了一身的冷汗,醒来之后,发现自己泪湿了脸颊。
    醒来后身上好热,于是池念换了一条草莓的吊带睡裙,外面加了一个白色的棉布小披风。连翘告诉她,商靳已经出去了,池念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。
    昨天迷迷糊糊间有人在照顾她,现在想来应该是连翘,还好有连翘不然她这病一时半会可好不了。
    邱芸见到池念现在才下楼,心里一股子的怨气,碍于新的佣人们来了也不好发作。
    而宴白听说池念生了病,急忙说要跑来商家,于是不到半个小时之后她就带着药风风火火的过来了。
    “念念,你怎么突然感冒了。”宴白焦急的拉着池念的手。
    邱芸也在客厅里,她在等宴白跟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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