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池念差的可不止一星半点,哪里来的自信说适合我。”
    宴白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,难以想象这样的难话的话会被商靳这么直白的讲出来。一旁的王中鹤也不安的动了动,细碎的声响在寂静的房子里发出的声响格外的瘆人。
    商靳看着宴白,嘴角扯出一抹笑,可音调却莫名的可怖,“至于你父亲那边的生意,不需要他来打理了。你回去自己把这些话告诉你父亲吧。”
    宴家并不像他们一样,家底丰厚。
    这些年要不是靠着帮商家做些小生意,根本就没有可能跻身这个圈子。
    这些年父母和她的生活过的有多奢侈她不是不知道,现在商靳说不让她父亲继续管理商家的生意,等于就是断了他们全家人的财路。
    她哪里还敢回家告诉自己的父母,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,商靳说出来就像谈论天气一样那么的稀松平常。
    宴白听到这句话彻底慌了,突然还有些后悔自己的草率。
    王中鹤还没有看清楚是怎么回事,宴白已经绕过他箭步冲到了商靳的旁边,拉着他的袖子哀求,“商靳,我知道错了,你别这么做,求求你了。”
    “求求你了,我爸爸会打死我的。”
    商靳厌恶的看在趴在他身边的女人,“滚。以后不要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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