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拍了一下,天冬就噘着嘴出去烧洗漱的热水了。
    屋内静下来,宋惊澜走到案几边坐下,缓缓拆开信封。
    熟悉的字迹,轻佻的语句,开头照常是问他安。
    看了一会儿,神出鬼没的纪凉又从窗外飞进来,站在他身后淡声道:“容衍说你想拉拢的那个人有点难度,他会想办法让人下狱再救出来,不知此计能不能行,如果失败就只能除掉,让你提前另择人选以作备用。”
    宋惊澜点点头,又温声说:“辛苦纪叔这一年来两头跑了。”
    纪凉:“不辛苦,轻功又精进了许多。”
    说完,又无声无息地消失了。
    天冬端着热水进来的时候,宋惊澜已经将那封信搁在烛台上点燃,转瞬烧成了灰烬。
    殿下近来跟容少爷通信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了,堂堂天下第一剑客竟然成了跑腿信使,天冬觉得纪先生真是太难了。
    他一边服侍宋惊澜洗漱一边问:“殿下,我们是不是很快就可以回国了?”
    他语气里有些兴奋,宋惊澜看了他一眼:“你很想回去?”
    天冬道:“那当然了!那才是殿下的国家,回去了就不用受在这里的这些苦了。”
    宋惊澜用毛巾擦过眼角,笑了一下:“那可不一定。”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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