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思考的是关系到天下众生的棘手大事。
苏源止回想着那只大猫卖萌撒娇的蠢模样, 提心吊胆道:“你在想什么?”
白弈把手按到她背心上,不等她再度发问,骤然运功。
苏源止只觉得一团暖流自背心流入,所过之处,经脉里被毒雾侵蚀造成的无力感一扫而空, 暖洋洋的,舒服得好比列假期间抱了个温度正好的汤婆子。
她正要问白弈,清除毒素对他有没有伤害,就感到他收回了手,道:“百年功力,送给你了。”
苏源止张了张嘴,却发不出声音。那团暖流飞速朝她丹田处钻去,她一时之间竟然有种吃撑的感觉。
白弈见她没事了,赶紧掏出早就准备好的特殊花束,小心道:“我看见这山上的花长得十分别致,就想给你摘回来看看。我不是故意来晚的,别生气了好不好?”
苏源止还处于消化不良的状态,暂时说不出话。
白弈抓起苏源止的手,正要把一捧毒花塞进苏源止手里,忽然回望,眼神冷冽。
几支毒箭朝他的后心与铠甲的缝隙处射来,角度刁钻,封锁了他的避让方向。一道扇子刮起的毒风更是紧随其后。在对方看来,就算白弈侥幸躲过了毒箭,也不可能躲得过范围广阔的毒风。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