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的周文素见状赶紧插嘴:“师父,这恐怕就是电视台和您演一出戏的那帮人。他们没被电视台选中,心里不服,竟然还刻意到市二团去演这出戏,这不是故意膈应您吗?”
    肖红霜面若冰霜。她心里知道对方的实力比自己强,如果放任这个镇上的小戏班子和别的剧团合作,到处演出,这就是在打她的脸。
    正在思考要怎么对付他们,周文素说:“师父,我有一个方法,说不定能治他们。”
    “什么方法?” 肖红霜回头看自己这个漂亮的学生。
    “那个盛慕槐,就是演肖素贞的小丫头,不是总是踩跷演出吗?” 那天电视台彩排的时候,是周文素第一次坐在台下看踩跷演出,即使她心里很讨厌盛慕槐,也不得不承认跷功是京剧里的一门绝技。
    可是也是盛慕槐的这门绝技,会给她带来灾难。周文素露出一个笑容。
    “嗯,怎么?” 肖红霜反问,突然明白过来:“是啊,这种封建残余的东西,她竟然还公开表演。我们是要振兴国剧,但不代表要让那些已经被埋进坟墓的陋习借着这股东风复活!这种不正之风一定要严肃处理,不止是踩跷不能公开演出,市二团也要接受批评。”
    肖红霜过去十几年都是省城的文艺骨干,在省城的艺术界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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