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的灯昏昏的,盛慕槐满脑子胡乱跑马。
“槐槐,你在发什么呆呢,到你了。” 凌·电动小马达·胜楼已经走到了盛慕槐的身边。
他比盛慕槐高了一个头,即使是从下往上的死亡角度仰望,下颌骨的线条也凌厉而分明,一根优越的鼻梁在薄唇上方高高挺立。
虽然他才十四岁,但因为常年锻炼又发育良好的关系,已经有了宽阔的肩膀和修长的双腿,即使穿着土气的练功服,还把衣服扎进了裤子里,也只是更凸显他的比例而已。
跟他比,自己就是个小鸡子啊。
凌胜楼的阴影笼罩住了盛慕槐娇小的身体,她一下清醒了过来。
都怪这灯光太昏暗。她的脸微烫。
“把手给我,我扶你上去。” 凌胜楼说。
练了一个星期,爷爷和薛老终于允许盛慕槐单独在两张桌子上练习了。
盛慕槐却没有抓凌胜楼的手,自己蹬蹬瞪爬了上去。
“记住要提气,跃起的时候越高越好。” 凌胜楼只能在下面提醒。
盛慕槐朝他做了个ok的姿势,往下面看,两张桌子叠在一起并不算高,没什么心理负担。
她纵身跳起,双腿在空中盘住,稳稳落在地面。然后一个转身站起,手中的绸带轻飘飘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