俊削的脸庞在烟雾迷蒙中若隐若现,记忆里他从不碰烟这东西的。
叶澜清微微拧起眉,可在下一瞬,她又在心里低低的嗤笑着自己的自作多情,两年时间足矣改变一个人的品性。
就像此刻,他明明近在咫尺,却让她感觉远在天涯。
麻木的心告诫她,她该适应这个角色的。
她笑靥如花:“呵呵,怎么会忘记呢?我还真该谢谢南宫少爷赐我这个身份呢。”
是他,一步步的摧毁她。
断了她所有的出路。
睨着女人脸上虚假的笑脸,南宫渊想冲上去将那虚伪的面具给撕毁。
“是吗?”
男人的反问令她微愣,一瞬间便找回了神志。
“自然。”
话语一顿,叶澜清脸上依旧堆砌着假笑,阿谀奉承的继续说道:“南宫少爷的宠幸,实在令我倍感荣幸呢。”
男人没再开口。
窗外的夜色彻底黑沉下来。
睡意渐渐笼罩进她的脑袋。
床上的女人许久未发出动静,南宫渊掐灭了手心里最后的半截烟。
扫了眼满烟缸的烟头,浓密的剑眉拧了拧,他也厌恶尼古丁的味道,可在失去她的两年里,只有这东西可以短暂的舒缓他濒临崩溃的神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