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前,他却时时破戒。
“我只是……”
反驳的话语突然断了,叶澜清才发现车里的氛围变得很微妙。
两人早已全身湿透,而此刻南宫渊紧贴在她的身上,明明是剑拔弩张的氛围,为什么转眼就变成这样?
因为走路回来,又淋了几小时的雨,若不是强撑着,叶澜清早倒下了,她害怕南宫渊大发动物本性,弱弱得弃械投降:“我不下车了,你去前面开车吧。”
明明她的唇惨白得毫无血色,可他却感觉喉头一阵干渴。
“为时太晚了。”说完南宫渊低头吻上了叶澜清的唇,力道很重。
这个吻,带着浓烈的惩罚意味。
叶澜清感觉头脑发涨,脑子浑浊得似一瘫浑水,眼皮越来越沉重,最后眼前一眼陷入了黑暗。
南宫渊立刻发现了女人陷入昏厥。
起身,然后手直接探上她的额头,才发现她发烫得厉害。
瞥了眼下身支起的帐篷,南宫渊一拳捶打在车座上,低咒了一句:“这惩罚我先记下了。”
说完下车,回到前面驾驶座,踩着油门朝别墅飞奔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