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的反驳,沈曼吟不以为意。
她勾唇一笑,说道:“那又如何,阿渊信我又不信你。”
这一句话,无疑是在叶澜清的伤口上撒盐。
好比将她的伤口狠狠的撕扯开来,然后在伤口上蹂躏。
“……”叶澜清死咬着唇,没再开口。
是,从始至终,无论她如何辩解,那个她深爱的男人都不信她,这的确是个嘲讽她的谈资。
气氛再次陷入沈默。
她吃瘪了,沈曼吟的气势就更嘚瑟了,指着她说道:“我没空看你发呆,还不赶紧将花茶端过来,等会都冷了。”
叶澜清纵使心里一万个不乐意,也只好给她端了过去。
脑子里一直回荡着男人离去时冷漠的威胁。
越想着南宫渊的冷漠,她的精神就更不在状态。
见她一脸失魂落魄的倒霉相,沈曼吟催促道:“你磨蹭什么呢,端个茶跟要你命似的,还不快给倒给我喝。”
叶澜清有些心不在焉的将茶盘放置在床头的桌子上,缓缓的倒了一杯花茶给沈曼吟递了过去。
可在下一秒。
不知怎么的,手突然之间失了力,花茶溢了出来,手上一痛条件反射的就将杯子甩了开去。
好歹不歹的,偏偏就撒在了沈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