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一边打哈欠。感觉没睡多一会,天就亮了。
孩子才两个多月根本看不出什么,有时候会有恍惚,感觉自己并没有怀孕一样。
林叶早就起来了,现在正在外屋地忙活着,听见屋里有了动静,端着洗脸水进来。
把水盆放在脸架上,凑过去仔细瞧了瞧,还不死心的沾了点吐沫,在那点朱砂痣上用力蹭了蹭。
“诶,你好恶心啊,林叶。”倾颜半嫌弃半开玩笑的一歪脑袋说道。
“我看看是不是你昨天洗脸没洗干净。”
没蹭掉。
“真是奇怪了,姐,你说好端端的怎么会忽然冒出来一颗痣呢,而且还长在眉心的地方。不过挺好看的。就跟画上去的似的。”林叶笑嘻嘻的说。
“我也不知道,跟神经病一样,就长了这么个东西。”
这边倾颜下地洗脸,那边林叶上炕叠被。
“姐,吃完饭咱俩上山吧,前两天下了雨,山上肯定老多蘑菇了。”
“也行,要是没什么事,咱俩就上山,正好采点菜回来,鸡饲料也快没有了。”
不过,倾颜感觉她们今天应该是上不了山的。
家一天没分,日子就一天没个消停。
事实证明。倾颜的猜测不错。正吃着饭,不速之客上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