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都分不清,该怎么和他说这些没有任何实质性事情的心事?
    所以她烦,她刻意的躲着他,避免和他独处。
    所以,当林叶问她怎么了,她无法言明的原因。
    唉。
    真烦啊。
    东想西想的直接后果就是早上起来晚了,她醒来的时候,楚行已经出门了。
    饭在锅里热着,听见屋里的动静,叶子打起帘子进来。
    “什么时辰了,你怎么不叫我?”翠翠有些囧,一边穿衣服一边埋怨道,“得亏家里没来人,不然看到了还不知道会怎么说呢。”
    “愿意怎么说就怎么说呗,再说咱家除了李婶来,平时也没别人来。李婶那么疼你,才不会笑话你懒呢。”林叶脱鞋上炕,一边叠被一边说。
    “那也不行啊,李婶对咱们再好,咱们也要有分寸的。”
    翠翠一边说一边穿鞋下地。洗脸刷牙,要说别的都习惯了,这费劲的刷牙是她怎么也习惯不了的。拿两片薄荷叶子在牙上蹭一蹭就叫刷牙了,幸好她不讨厌薄荷的味道,不然整个孕期不能刷牙,那一张嘴,还不得熏晕一头大象啊。
    “哎呀,姐,李婶那天不是说了么,有身子的女人身子沉,爱睡觉是正常的,再说,你睡的那么香,我也不忍心叫你啊。”
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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