捕快,咱们那天赌场一别,你没受伤吧?”
她往周云生脸上看,眼眶犯黄,嘴角泛青,看来那天被人揍得不轻啊!
周云生用垂下来的那绺头发挡了挡,面上陪着笑,心里可是对宁翠翠恨的不轻。
那天不但被揍,身上的钱也没了,可是这阴招得被后使,于是两人个怀鬼胎,笑的亲切。
“劳烦姑娘惦记,那日命大,得了机会我也跑了!不过姑娘厉害啊!竟然抓着咱们县城有名的惯偷?”
宁翠翠揪着棺材子的脖领子,防止他跑了。
“原来周捕快认得他啊!那就麻烦您把他先送官,我忙完今天的事情我要告这小子,不好好教育教育他,将来不知多少人遭殃!”
想起上次自己的银子丢了,那份着急不知多少人感受过,也许其中就有不少是救命钱,所以这孩子必须要让他明白,自己的行为多可恶。
棺材子听自己要被送官,大喊,“我都说了没有偷你东西,你要有证据,就算是偷我也是……”他刚想说是被人指使的,可是看到街角一处寒光,吓得把话咽回去。
“我家还有个需要我照顾的姐,她得了病不能出门,你们不能抓我!”
宁翠翠看了一眼他那脏兮兮的小脸就扭开视线,“你就编吧!我没时间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