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你就贫嘴吧!”宁翠翠气的在他皂靴上踩了一脚,他没躲,装腔作势的哀嚎一声,“哎呀,你要谋杀爷啊!”
宁翠翠扭开头不理他,谁让这人该色心大起时将君子,该本份时变色狼了。
她不做声,端着面前的粥碗开始吃,楚行装瘸,一拐一拐的坐回原来的位置,道:“唉,这里原本还有一处娘娘庙建在霞山上,想着你去的,这会脚断了,去不上了。”
“什么,还能上山?你不早说!快吃快吃啦!哪有男人像你这样易碎的,踩一下就脚断了。吃完带我上去转转!”
楚行叹了一口气,他虽然从没摆过架子,可这女人是越发没了规矩,不过还是宠溺的,吃了早饭带着她到有停渡的地方登上了霞山。
山道很险,却因种了大颗大颗的杜鹃而很美,“你知道吗?杜鹃花美,黄色和白色却是有毒的!”
这个楚行还真不知道!在娘娘庙停留了一日,转了霞山,再回到船上时已经天黑,又吃了丰盛的全鱼宴,二日皆在船上,前后的心情却相差巨大。
宁翠翠举杯感谢道:“谢谢你,来到这里这么久了,今天还是第一次这么开心!要是日日能如此,说不定我都不想回去了!”
楚行蹙眉,“回哪?”
“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