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面还有好多安排呢!”古翰没想到他这么不好相予,对着暗萧再次举杯都聪耳不闻。
苏骆竹见他起身,担心找来的那个妇人不顶用,被香气熏得难受,揉着发涨的额头道:“古老板,今日赶了一天的路,我也先回了,来日方长,咱们再喝!”
楚行摸回自已的客房,倒在床上。
“夜里不用伺候了,你也上去休息!”他只说了这一句,就闭上了眼睛。
冷风只以为主子是在席上喝得酒过于烈了,加上舟车劳顿,想早些休息也没什么,关上房门想着自已和同伴的房间都分散在入口处,有什么动静也能第一时间听到,便回了船舱!
楚行起身,准备去宁翠翠房间看看,没想到开门廊子里正站着自我推荐伺候人的婆子,他眉头就是一蹙,“姑娘呢?”
宁翠翠回来就没好气,特意叮嘱妇人守着门,不管谁来只管说她睡下了。
楚行见今晚不能偷香了,自已也出现了疲累的状态,叮嘱一声好生照顾,就回了自已的房间。
船上的铺盖很薄,偏夜里一直飘雨,到了后半夜雨越下越大,打得江水都发出噼里啪啦声,宁翠翠本就生着病,没多久就将自已冻醒了。
她整个人半身都发凉,尤其是小腿和脚,加上大姨妈来身子更加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