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离飘飘满不在乎道:“上哪查?所有证据都毁了,这药三日后才有征兆,今晚就让绿芜走得越远越好,谁也怀疑不到我们身上。”
汪氏想想也是,她怎么越活越回去了,从前她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可是从来没手软过。
忽然,男宾的酒宴上传来杯碗落地的碎裂声,随即一声又脆又响得耳刮子扇得母女二人脚下一顿。
“怎么回事?”从刚刚,汪氏的心就一直不安,这会听到屋内的动静,她竟有种大事不好的预感。
母女俩才走出不远的脚步又折返回来,就听到钟离沭醉酒后撒泼声,“不识好歹的贱婢,二爷我瞧上你是你的福气,你还敢躲!”
绿芜上完汤水就想跑路的,因为她发现藏在指甲里的毒提前不见了,她不知道这毒落在了谁的碗里,只知道她完了。
可是她要走时,伺候男宾这边的绿音内急,让她帮着自已给爷们斟酒!而钟离沭喝了掺了料的酒已然起了效果。
绿芜在前厅伺候,做得就是传膳食的活,平日里和主子们的接触就只有在饭前饭后!
今日她来伺候爷们吃酒,只是代劳,像她这样的只能用普通一词描绘的相貌跟本不会入各位爷的眼。
偏她走到二爷面前时,他的手就那样自然的落在了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