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都审讯了三日,能问出的话翻来覆去都没有价值,就连主使者是谁都说不清。
    只知道,他们从小就受训于忘忧山中,听从指令前,都是飞鸽传书下达命令。
    对于古翰和徐州安抚使有没有关系,青乌子是不是他们上级的问话一无所获,更别找到古翰此人了。
    “他们的受训地可问出来了?”楚行道。
    易风头低的很厉害,他是徐州永安堂的掌柜,原本想趁此机会能见到主子求一下表现,可是竟连这种小事都没问出来。
    楚行见他如此就知道没成,他下来,无非是在等飞威回来,却不耽搁顺便审讯一下黑衣人。
    “挑骨头最硬,最不怕死的那人,带过来!”
    带上来的人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,眼神却没半点认输之意。
    他也豢养死士,知道这些人心智最是坚定,轻易不会叛主,但那是没有让这些死士受到无法招架的折磨。
    他让人找来了一只大缸,缸里放了一窝前夜挖到的整窝白蚁。
    他无情道:“在他身上开十个口子,血口上涂抹上蜜糖,将人放到缸里面!”
    他的柔情只给了肯为他去死的那个女人,对于敌人,他永远都如修罗一般铁血无情。
    号称骨头最硬之人听到他要受得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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