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长此时恨不得打死那个传话的,只能硬着头皮回复,“有属下禀告,有人假扮,假扮府里人的样子拿着王爷的令牌进了地宫!”
“什么?”赫连擘忙起身走向床边,在枕头下找到了令牌,“哪个不长眼的乱传,这令牌不是好好的在吗?地宫的入口就在我房中,是否有人进过,你眼瞎吗?”
贺长心中疑虑更重,地宫的确只能从主子房中进入,唯一通气口自己把守着,而他又一直守着院子,如果进了外人,那他一定知道。
他看了一眼挑信看着自己的女人,她笑的好不得意,脸色一黑,“属下有一事想问王爷,这位水姑娘可与王爷一直在一起,从未分开过?”
“有没有你不清楚吗?”
架长当下冷汗下来了,不为别的,他心中疑惑越来越大,自己在院门前守了四日,不眠不休,每日只能得到二个时辰的短暂休息,然而王爷房中的声音从未真正的歇过!
下属说,稽王称此女为妖女,难不成……
他不敢暴露自己的猜忌,右左思忖,随后道:“王妃今日在自家府上办了茶话宴,请了京中各家贵女前来游玩,爷是否要出去看看?”
如果在此前,渊王定要出去一见,一是表示他为人谦和,礼贤下士,对官眷没有架子,二是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