兵丁还不是因为嵇州在北橚西陲,地广贫瘠又危势最重?看似重兵在握,可分布下来每个边陲的城池又能安排几人?你免我贡税,那是因为嵇州干涸少雨,自给都难,没让朝廷救济,那已经是北橚的幸事!真的待我不薄换个人守看看?呵呵……至于你的那几个美人,不过是你的眼睛,用来盯着我的!你能容我至今,不过是怕蛮夷来犯,你无将可用罢了!”
好半晌,面前之人都没有说话,最后竟是苟同了他的说辞。
“对,我北橚地茂,可是能打仗的将士的确少,我就是留着你守那最苦寒之地,你不满又能如何?你是赫连一氏,就要为北橚守着!你不甘心,也不会做不出通敌叛国之事!我就是要一直这样压榨你,你又能如何?”
地上跪着的男子挣扎,却无用,明黄衣服的男子笑着讽刺道:“你想进京偷偷刺杀我?可这江山我已经坐稳!已经不是你父亲坐太子的那些年了!还不是你一入京就被抓了,还不是失败了?”
男子向地上唾了一口唾沫,并不苟同!
有人来到那人身边,低声耳语,“皇上,这是微臣近来调查徐州节度使案子,找到的嵇王谋反罪证!”
宁翠翠在睡梦中惊得头上全是汗,她想抢夺那人手上罗列的奏章,可是她的手在那些奏章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