篑。忽然见杨顶盯了自己一眼,面上一红,背转了身子。她顺着他的目光一看,才发现自己浑身湿透,绫制的春衫紧紧贴在身上,曲线毕露,这模样实在不雅。纵然本朝风气开发,可一个黄花女子,这般模样让男人看了去……
她偷眼看了看七郎明显紧张僵硬的背影,想到方才自己这般模样还在投怀送抱,不免尴尬,面上飞红,喃喃说不出话来。
七郎微咳一声,半晌终于恢复了往日里的冷静淡然,头也不回说道:“你在这里待着,我去找你的丫头,给你送衣衫来。”
宁翠翠一看他要走,急道:“今天的事……”
“今天的事你放心,我不会对人提起。”他打断了她的话,顿了一顿,似乎还想说什么,但终于没说,开门走了出去。
巧双眼睁睁看他的背影轻轻巧巧一跃,已经消失在了墙头,忍不住哀叹一声:我不是怕人知道,我是怕人不知道呀!
“阿嚏!”巧双又打了个喷嚏,恹恹地裹紧了被子。
那天到底穿着湿衣服久了些,春寒料峭,又经历了一番变故,一惊一乍的,回来当晚她便病了,烧得满面飞霞,吃了两天的药,才退了烧,只是头重鼻塞,浑身酸痛。
潘太师膝下只有两个女儿,长女潘巧素和次女宁翠翠都是正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