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什么越矩之事。求娘娘让奴婢走吧。”春一再次主动下跪。
    “看来你来很久了,你不知道有些事不能随便看吗?”蚩幽仰起头眯眼瞄向山腰那人,只见他身穿一件墨色织锦锦袍,漫不经心地侧卧在一棵树枝上,此时更是做出无辜地神情望向她。
    听着她话语里隐忍的火气,洪义举起自己的一只手,似乎在对比什么,随口应下她的话,“我没有随便看呐,我是很认真的看啊。”
    蚩幽顿时面色一沉,神情中显露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冷厉,“那我只能让你认真的去死!”说罢便提气收息,一掌向洪义拍去。
    睡在树枝上的洪义倏地翻身跃起,闪身躲过这一掌,嘴里不忘消遣她,“火气别这么大,女人常生气会衰老的很快,到时嫁不出去。”轻描淡写地从薄唇里吐出几个字。
    收回掌势,看着那人像一团白云飘向一旁的云杉上,她只用了四成的功力,不然哪里由着他的贱嘴乱说。“不劳你费心,我一向没有这方面的困扰,倒是当贼的人要小心走路,夜路走多了,包准哪天死于非命。”蚩幽不甘示弱的反击。
    洪义一只脚勉力支撑在光滑树杆突出的一点枝结上,一只手搂着树,想要在这种局面下做出飘逸非凡的姿势,还是有些为难他,他勉强站定,拂起一只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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