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。赶紧想吧,我这手举办天了,都有点酸了。”
“我,我想想。”
“快点,不然我这手一酸可能就抓不住你了。”
“别。我,我这就想。我就是个小人,不像个男人,说话像放屁……”
池沣皱了皱眉头,“谁要听你说这个。”
“我今后要是踏上这一块地半步,我就是猪!不,我猪狗不如!”
“你的话没有可信度。要不你给我一个保证吧。”
“保,保证?怎,怎么保证?”
“要不你这样吧,你对着你兄弟们发誓,你要是再来这里找茬,你就是畜生,你就头顶长蛆脚底流脓,不得好死。不止你,你弟兄们也不许到这一片来。”
宁翠翠看不下去了,“什么呀。你们要保证,从今天起,打从这儿离开的那一刻,不许做劫匪,打家劫舍。要是还干这欺负人的勾当,就像他说的。”
劫匪头子眼睛从池沣身上移到宁翠翠身上,又从宁翠翠身上移到池沣身上,为难说道:“那,那我应该听谁的?”
池沣说道:“听她的。”
“我,我保证,打今儿起,我要是再打家劫舍,我就不是人,我就是畜生,我就头顶长蛆脚底流脓,不得好死!我要是说话不算数,我,我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