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。
我握住伞柄,思来想去,还是发问:“大哥怎么会在这儿?”
兄长这才分了一个眼神给我,从后视镜里,黑沉沉的眼锁定我,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,说了句让我摸不着头脑的话:“待会儿躲在我身后,什么都不要说。”
我疑惑,却也没继续发问,车子疾驰,不久停在老祖宅前,自屋外就听得仆人忙乱的低语。
这是怎么了?
兄长替我拉开车门,暗蓝色的伞撑开,他微微弯腰,高大的身子遮挡风雪,将我拢进伞内,伞身向我倾斜,雪湿了他半个身子。
我们不紧不慢的,刚一推开门,就有仆人惊呼:“大师,堂小姐回来了!”说着伸手就要来抓我。
兄长不动声色上前一步,挡在我身前,沉声问:“老祖怎么样了?”
“不…不好了。”
那个第一次见老祖就立在老祖身边的八字胡男人走出来,恭敬地朝兄长说:“周先生,还请堂小姐随我走一趟。”
兄长回头看了我一眼,闪身让出路,示意我跟着他,我别无选择,这时兄长在身后低声对我说:“别怕。”
我顾不上别的,紧紧跟上去,屋中,那仆人口中的大师递来一碗药汤,味道比往日的更冲,我一口灌下去,这回没有昏睡,浑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