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戒掉了。
星星就他这么一个亲人,他得保重身子,多陪她几年。
闷热无风的夜晚,傅朗拉开了阳台门。小区里正热闹闲散的大爷大妈在跳广场舞,公放音响震耳欲聋,正在放《野狼disco》
傅朗心里乱成一团浆糊,不知道该从哪里告诉她。
傅筠醒了。
虽然人依旧插着呼吸机在洛杉矶医院里苟延残喘,但至少脑子清醒了。
他当年几下将傅筠打了个颅骨骨折,因为大面积的骨折片陷入颅内,长时间的骨折片压迫颅内高压引起一系列的连锁反应,最后导致傅筠留下了癫痫病和神经损伤。
傅朗实在想不到,他还能有清醒过来的那一天。
爷爷刚才那通电话,两个目的。
一个是告知傅朗关于傅筠醒了的事情。
另一个是劝傅朗,父子之间没有隔夜仇,何况傅筠已经受到了惩罚,该放下的就放下。
傅朗自嘲地笑起来,苦辣的尼古丁入肺,长久不吸烟的嗓子眼发痒,他难过地咳嗽起来,眼中隐有泪光。
这就是他的家人。
明明被伤害的是他和星星,反过来却要他们原谅傅筠。
傅筠现在很惨,难道不是他咎由自取?
被侵犯时他七岁,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