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自觉这几年精神不佳,体检结果,身体各处指标都在缓慢地持续下降。又经历这次的事情,怕不是要大病一场,甚至不知道能不能挺过去。
傅朗脸上的笑容僵住了。
“阿朗,爷爷老了……”
“因为阿严的事情,你大娘娘未必能容下佳语。我陪不了佳语太久,最后终究要让你来代替爷爷。”
“爷爷,您放心吧。”
傅朗第一次,真心实意地握住老人微凉的手。
“我和星星都会很爱佳语。”
起诉后流程走得非常顺利,傅佳语体内取出的精斑作为最有力的证据,简洁明了地将三年之间的故事述说。傅氏法务部十四位法律精英们义愤填膺,争着抢着写完了陈述材料,力求让傅晟夫妇牢底坐穿。
而傅严被告知马上前往非洲时,还特地去找了傅朗一趟。
那天天气很好,傅星和傅朗前几天搬回老宅,再加上傅正国出院、傅佳语也在接受心理治疗,家中一时鸡飞狗跳。
百忙之中,傅朗不耐烦地问他来干什么。
傅严老神在在,大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,翘起二郎腿。
“哥,我不想去非洲。”
傅朗摸摸鼻子,“这是爷爷的决定。”
“我知道。所以,哥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