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铁栅栏,他歪歪扭扭地坐在椅子上,看着铁槛外的傅朗。
“阿朗,我电脑里有个文件,是我这些年来抓到的一些把柄。”
傅朗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,静静地听他说。
“你拿去用,就算做个掣肘也好。”傅晟淡淡道。
傅朗欣然接受,但用不用在他自己:“那多谢三叔了。”
“不用谢,不白给你。”傅晟朝身后管制狱警看了一眼:“有烟吗?”
傅朗沉默地从外套口袋里掏出半包黄鹤楼递给狱警,检查后给了傅晟。
男人低下头点燃烟草,尼古丁过肺,他舒适而惬意地吐出个烟圈,对着傅朗道:“帮我照顾佳语。”
“您不说我也知道。”
“嗯。”傅晟夹着烟的手搓着脸,许久他才憋回了眼泪,咬着牙道:“别再和她提起我这个父亲。”
行刑时间定在21年春天。
那天蒙蒙下着春雨,草地隐隐生出绿意,柳重烟深。
傅朗带着傅星一起去的,药物安乐死,没有痛苦。
看守所的民警和傅朗闲聊时提起,这个犯人早就不想活了,天天问执行期能不能提前,说自己迫不及待地等着这一天。
傅朗领完骨灰盒,回程时一言不发。
傅星转眼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