棺木里面,静静躺着的侯大福。他已经整理好遗容,一身笔挺崭新的三级战斗士官军礼服一丝不苟。仿佛随时都可以睁开眼睛一般。
“我来开车。”聂幽坐上了驾驶位。
大客车驶出基地,两辆标准的军车接着驶出基地,接着一辆车超过大客车,到前面开路。
车速不快,也不慢,极其平稳,聂幽不愿意看到任何的颠簸,那会让沉睡的英灵受到不该有的打扰。
他的老家距离海市一千余公里,在路上走了一天一夜,聂幽眼睛里微微泛着血丝,教官和徐海山都试图阶梯聂幽,但是却被拒绝了。
进入他的老家的时候,他们县城的公安局,提前得到了通知,十数辆警车已经在交界线外等待,看到运送烈士遗体的车子到达,立刻警笛长鸣,三辆车在前面,品字形排开,往前开路。
后面的警车也都是三辆一组,品字形跟随,缓慢驶入了县城,在县城殡仪馆,这里的县长和县委书记早已等待多时。
一场盛大的追悼会即将开始。
聂幽没有参加追悼会,只是静静的坐在车上,守护着英灵的遗体。
等到追悼会结束,聂幽十六人郑重的将一面国旗覆盖在侯大福的身体上,将他送往火化炉。看着鲜红国旗覆盖的英灵慢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