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国外吧。”
那军人惊愕的看着老爷子，不知道为什么老爷子突然转了语气，针对一个小辈子弟。不过他很快就回过神来：“老爷子，您的意思是说？牧成……”
老爷子苦笑：“也是我贪心了，当时牧成来劝说我，让咱们家更进一步，十年内，争取拿到一号的位置。我也是老糊涂了，被利益蒙住了眼，答应了他的要求，背弃了当年九家的约定，联合了早就不甘心的胡家，周家，企图……牧成，你该知道，当初你是始作俑者，为了给人家一个交代，我也没什么办法。不只是你，我毕竟是家里的主事人，这个主要责任我来背。明天，我会去见见他们，我辞去家主的位子，牧轩主持家族事务。从现在开始，大家缩着尾巴做人，十年之内，不要多想什么了。”
那个军人吓了一跳：“老爷子，你真的是……九家协议，虽然只是个协议，可是大家都知道，九家协议的基础是什么，你怎么就会去碰它呢！”
老爷子黯然不语，颓然无力的对众人摆摆手：“大家散了吧。这事，总要有个了结的。”
林牧成突然站了起来：“老爷子，为什么？我们不过是没获得我们想要的东西罢了。现在最坏的结果，也就是保持现状。为什么要让我出国，为什么老爷子要去低声下气的给别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