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幽“噶”的一声,差点气得抽过去……
被人阴了……
也怪不得人家,谁让自己当时心不在焉,把秦晓晓的话转头就丢到脑后去了呢?
回过神来,聂幽看着秦晓晓:“九天?就是说不算昨天的,接下来的八天,我每天都得喝的醉成泥巴?”
秦晓晓哼了一声:“不是说了么,每天只喝必须喝的酒。”
“我哪知道哪些人敬酒必须喝,那些人敬酒可以不喝啊?”聂幽郁闷的看着秦晓晓。
秦晓晓咬牙切齿的说道:“你看来是真的一点都没听我的话。好吧,我再说一次,第一天是族里最老的长辈。今天是族里最小的年青一代。那些你需要挨个桌子去的,就是必须喝的。那些来找你喝酒的,就是可以不喝的。”
“好吧,我知道了。”聂幽身体还有些疲乏,倒在了床上。
晚上……
十二点,聂幽和一滩泥一样被两个年轻人扛了回来,交给秦晓晓。
第三天……
聂幽和一滩狗屎一样被两个年轻人扛了回来,交给秦晓晓。
第四天……
聂幽……
第五天……
一直到第十天,聂幽终于清醒了。
“你不是说那些来找我喝酒的就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