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宣泄负能量。
她一口畅饮,欲求吞咽所有烦闷,然而就如同牵丝不决藕断丝连般,除了喉咙里的苦味,还有心底的。
司徒没有拆穿她劣质的演技,闷声调试吉他音。
又想到了什么似的,抬头问道:“哎,你元旦晚会那会有没有或训练?”
“没有吧...”
“那就好,我们上台搞个表演吧。”
话音未落,关诺一口喷出未下肚的啤酒。
“我的妈啊...你能淑女点吗?”司徒无言以对。
“你,你说什么?”
“我说咱们上台搞个表演,”司徒扔给她一包纸巾,“像高中那会一样,组个乐队,写首歌。”
“滚。”关诺掏出纸巾擦拭桌面,“有多远滚多远。”
“...给个条件咯?明天请你吃饭?”
“叫爸爸。”
“……”这是不可能的!司徒默默想道。
“别这样嘛,看在我们交情十几年的份上,你就当帮我忙…咱们社社长他没空,我也临时找不到其他人……”
“咱俩一贝斯手一吉他手上去干嘛,表演二人转吗?”
“其他乐器我可以先录音啊。”
“那我的部分你也可以先录音。”
“哎哟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