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惊喜,毕竟没听过关诺唱歌。
“不是,她弹吉他,”司徒见他颇有兴趣的样子,便继续往下说,“高中的时候我和她组了个乐队。”
“乐队?”
“嗯,那个时候我是节奏吉他,她是贝斯手,不过我们现在这首歌用不着整个乐队,她就来帮我弹吉他的部分,”司徒低头,打开吉他包,将吉他小心翼翼地捧出,“这把吉他是关诺和另外三个乐队队员买给我的。”
“……”
司徒没注意到林启逸眼里的黯淡,继续自顾自地回忆,
“你知道……我是同性恋……以前初中的时候,班主任视我为怪胎,让同学们不要跟我玩。可是那时候只有关诺不在意这个,也只有她跟我玩。
结果她也被孤立了。
所以她有时候会莫名其妙的自卑……也是拜我所赐吧。
你可能没听她提过,因为这种事在她心里根本就不算一件事。
然后,我就跟她说过,我以后要来淮城发展我的音乐梦,但我那个时候因为初中被孤立的事,变得很害怕面对别人的目光,也不敢自己站在台上……
可她还有其他队员为了帮我,去学乐器,学作曲,做了很多很多,就是为了帮我完成我的第一个舞台,所以……
她只是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