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是想象的。
    ……她怎么跟个痴汉一样?
    正进行着自我剖析,书包被冉大爷还了回来。她接过抱在腿上,下意识地扭了下屁股。菊穴口被甘油浣洗得绵软,总觉得空空的痒痒的。
    突然,侧面的气息靠近,近到呼吸清晰可闻。她被伸到腿间的手吓得傻掉,愣愣地被拖拽着椅子撞进一个温热怀中。
    远远不到早自习时间的教室,只有前排零星的同学,或在酣睡,或在奋笔疾书。讲台旁地窗大开着,浅蓝色的窗帘被风钻了空子,鼓动着轻轻起伏。她想要仔细听取别人的声响,收进耳廓的却全是自己的心跳。
    还有他的心跳。
    她是谁?
    她在哪?
    谁呼出的热气洒在自己耳朵上,她的手臂又蹭着谁的衣襟?
    陶子悉大脑一片空白,瞪着他握住椅子的手和臂将自己的短裙推高,大腿几乎全部露出。
    怎么办。
    熟悉的动作出现,她的后裙摆被挑起掖好,只包裹着薄薄内裤的屁股以更为亲密的距离呈现在冉轶面前,他右手挑了一指护手霜,不费丝毫力气,本就做好准备的菊花便在他的手中绽放。
    原本紧绷的穴口,这会全然成了松软润滑的状态,收缩着对探入的异物欲拒还迎。
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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