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在嘲笑自己一样。
    “一会乌鸦一会喜鹊……”
    “嗯?”
    “没事。”
    她可能是个傻子,在意这些无聊的细节。
    “喜鹊也是鸦科,”陶写扬见她走得慢了些,于是放缓了步子,一步陪她两步走着,“差不多就不要戳穿我嘛。”
    宋繁撒开手,小跑着,在田径队的训练中见缝插针地穿过操场。
    谁想知道这些鸟都是什么品类种属啊。
    趁着此时呼吸沉重,她决定含糊地随便关心一下。
    “你的嘴怎么……还没好?”
    陶写扬大步流星地跟上,歪头去找她不肯与自己对视的眼睛,探寻无果却十分开心。
    “嗯,因为最近的小繁摄入量不足吧,”
    “哈?”
    “让我摸一下胸就好了。”
    “滚呐!”
    轻浮,虚伪。
    嘁。
    渣男。
    宋繁远远地与坐在长椅上的他保持距离。
    秋雨后的落叶散发出迷人的湿腐气味,黄昏降临后的凉意笼罩在树干与枝桠间,令人不自觉地平静了几分。
    她假装不经意地瞄去一眼,此时全然记不起两人在这幽僻角落独处的目的。
    “站累了?”
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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