廊的光透过纯净水,在身前的地板上折射出道道模糊荡漾的波纹,一片漫延的水渍冉冉侵蚀过来,与光影融成了一片。
顺着湿润的踪迹回溯,便见镜中有幅旖旎的淫画,裸露的娇嫩阴部被一层潋潋的水亮小心包裹着,馒头似的小鼓包前,毛发稀疏,凌乱成缕,下方微微张口的阴唇中,层层粉肉遮掩中的小洞依稀可见,不停地吐出小股小股的蜜水。
短短十几分钟,她又高潮过了。
“陶写扬……你死了……”
低声嗔骂被她咬在了后牙槽中,被点名的本人则靠着门框,嗤嗤地笑起来。
“哇,小繁超凶。”
分明是看不起她!
“你、你必须……给我解开……解开啊呜……”
宋繁火气蹿上来后,全然遗忘了自己的处境,双手扭动着想要挣脱束缚,却立即被牵拉着的细线打回可怜兮兮的原形。
不知怎地,命令化为了一滩泥泞的呻吟,且被人从中听出了撒娇来。
越是这样逞蛮,就越勾人蹂躏。
陶写扬点点头,爽快答应了她的要求。
“但是我也有一个小小的条件,”他将水杯放在门旁的斗柜上,“来,跟着我说,‘小繁是一个随便摸阴蒂,就会高潮失禁的小孩’,好好说出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