摸索着她卡住的小腿。
宋繁歪七扭八地仰倒着,后背和脚踝传来阵阵刺疼,一面默默流泪,一面忍痛攀住他的臂膀。
温热的气息靠近,她身上像是装了感应他的开关,悲伤与疼痛混合的味道浓烈呛鼻,这下彻底打开了泪闸,一头栽进他怀里伤心欲绝地恸哭起来。
“哇……你、你……为什么……不、不告诉我呜哇……”
“嗯?”
陶写扬低头,只能看见她颤抖的后背。他迟疑了一下,瞥了远处忙着装车的搬家师傅,然后双手将她圈住。
她这个哥哥又在自作聪明了。
“呜呜……你……你……吗……”
宋繁哭得头昏,呜咽着说不清话,死死抓着陶写扬前襟的口袋,拽得他只得含胸贴近她。
“慢慢说,”他的唇找到她藏在凌乱发丝里的耳朵,“我听不清的话就算你没说哦。”
宋繁抽抽嗒嗒地抬头,涕泪糊了满脸,张了几次口都泣不成声。
“你要……”
“嗯。”
“转……学……呜嗯……转学……吗?”
陶写扬面对着这张可怜惨了的哭脸,无奈又想笑。
他不是没见过她的眼泪,只是这一次毫无征兆,又杂糅了太多本不该造作的情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