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不少。
对此,朝花只想冷笑。
卫羌看着伏地的朝花,掸了掸身上水渍,淡淡道:“无妨,起来吧。”
朝花默默起身。
“玉娘,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朝花抬眸与卫羌对视,柔声反问:“殿下为何觉得骆姑娘像郡主?”
卫羌看向金帐门口,低声道:“就是突然觉得有些像。”
“妾觉得一点都不像。”朝花语气坚定反驳。
不管骆姑娘为人如何,她都不愿见到这个男人再祸害人。
“不像么?”卫羌喃喃,透着失落。
“当然不像。”朝花与之对视,一字字道,“郡主是独一无二的。”
卫羌浑身一震,唇上血色褪得一干二净。
玉娘说得对,洛儿是独一无二的。
如果不是这样,这些年他也不会这般煎熬。
“玉娘,我想歇一歇,你替我按按额头吧。”
“殿下先把衣裳换了吧。”
“不用,我现在头疼得厉害,你先帮我按按。”卫羌枕在朝花膝头,闭上了眼睛。
微凉的指尖落在男人的额头上,轻柔缓慢,动作熟稔。
朝花的内心却远没有表面这么平静。
看来这个男人刚刚确实去了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