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。
“举报大都督的是流清县令。说是一名出身南阳的行商在流清县下辖某镇遇到一名中年男子,认出他是镇南王府护卫,遂向流清县令告发……”
骆笙默默听着,想着南边的城镇分布。
流清县与金沙县同属金陵府辖下,两县一南一北,说近不近,说远不远。
金沙县是骆姑娘的外祖家,骆大都督的岳家。
这其中是否有联系,她并不清楚,但值得注意。
骆辰自幼长居金沙,驻守金陵府的锦麟卫数目比其他各处要多,按说对金陵一地的掌控更强。
可偏偏是金陵府下辖县令告发了骆大都督。
“即便如此,顶多治我父亲办事不力的罪责,为何会说是我父亲放走了镇南王幼子?”
卫晗喝了一口茶,润了润有些干裂的唇:“护卫亲口承认的。”
“不可能!”骆笙面色微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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