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被有心人看在了眼里。
倘若是诬告,就要查明镇南王府护卫咬住骆大都督不放的原因,再对症下药。
而如果骆大都督当时真的放走了护卫,就要处理好目击者的问题。
两种情况,应对的法子有所区别。
“当然没有。当年为父奉旨围剿逆臣,怎么会做这种自寻死路的事。”
“女儿明白了。”骆笙微微点头,声如蚊蚋,“您觉得皇上是个什么样的人?”
骆大都督被问得一愣。
骆笙面上一派平静:“这是女儿想知道的第二件事。”
这一次,骆大都督沉默更久,才低声道:“皇上……是个多疑的人。”
骆笙扬眉。
多疑么?
“女儿知道了。”
“快回去吧,以后不要再往这里跑,记着父亲刚刚说的话。”
骆笙摇摇头,认真道:“我还会来给父亲送饭的。”
“不用。你这次能进来是赵尚书给了几分情面,下次来恐怕就没有了。”
人情总是会消耗光的,哪怕他与赵尚书关系尚可,也不会天真地认为在这种局势下对方会一直相帮。
骆笙平静道:“如果不能见到父亲的面,我会请求狱卒把饭菜给您送进来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