惶恐:“义父这么问,让孩儿无地自容。”
骆大都督陡然冷了脸,厉声道:“你是该无地自容!”
地上冰凉刺骨,平栗紧紧握拢拳头,手背青筋凸起。
不祥的预感在这一刻成真。
他当然不甘心。
“义父,孩儿不明白您的意思。孩儿这些年对您忠心耿耿,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让您如此震怒——”
“不知?”骆大都督冷笑,一指云动,“我以为见到你五弟,你就该明白了。”
平栗看向云动,竭力摆出镇定的模样:“五弟不是因为暗害三姑娘的人被您关起来了么,他未经您允许就出现,孩儿觉得五弟太过妄为。”
这时云动开了口:“大哥真以为被关起来的那个人是我?”
平栗一愣。
关押云动的牢房他去过,当然是以胜利者的姿态去的。
那明明是云动。
尽管当时云动没有与他说话,蓬头垢面,他却自信不会认错。
他们好歹当了这么多年的兄弟。
“五弟莫非在与我开玩笑,关起来的人不是你还能是谁?”
云动是个不苟言笑的人,此时嘴角却微微弯起:“我不知道那是谁。”
他看着跪在骆大都督脚边的平栗,眼中满是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