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辛苦了。”
她没有问事情成不成。
有钱能使鬼推磨,五百两银子砸下去,岂有不成的。
“姑娘,万一喜嫂子靠不住——”
许芳笑了:“她难道要向父亲揭发我?那她能有什么好处呢?”
侯府过年前损失了一万两银子,再往前几个月为了把弟弟从大都督府接回来也损失了五千两,这一万五千两银子一丢,直接导致这个年都要过不下去了,只能勒紧腰带缓发府中上下的月钱。
就这么个光景,喜嫂子还指望告发了她从父亲那里得赏钱?
骆姑娘说得对,该放开手脚的时候就不能退缩,自己的事终归要靠自己解决。
杨氏只是被休怎么够,她和父亲对母亲做的那些事要大白于天下,才能告慰母亲在天之灵。
许芳想一想骆笙说得那些,就心情激荡。
真的能等到那一日吗?
没有遇到骆姑娘之前,她完全无法想象。
自幼活在胆战心惊中,连平安长大都成了一种期盼,父亲与继母犹如两座险恶的山压在心头,让她不知如何搬动。
而遇到了骆姑娘,她才发现有些事没有那么难,有些人虽然狠毒,也没有那么大能耐。
长春侯府后巷发生的这件事犹如一枚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