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叔听了没有吭声。
骆笙并不在意,平静问道:“现在我想知道昨夜的事,是否与朱雀卫有关?”
尽管答案已经很明显,她还是想从兴叔口中听到答案。
兴叔略一沉默,点头承认:“是我带人干的。”
骆笙握着朱雀令的手收紧,感受到令牌的冷硬。
她的语气也有些冷:“兴叔这样做,先不谈那些世子是否无辜,就没想过世道一乱遭殃的是百姓么?”
兴叔愣了一下,看着骆笙的眼神带了惊讶。
他完全想不到会从锦麟卫指挥使的女儿口中听到这番话。
沉默了片刻,兴叔淡淡道:“世道已经乱了,我无非是推了一把而已。”
定东王已反,所谓的太平日子本就没了。永安帝以诸王世子为质,无非是延长诸王下定决心造反的时间罢了。
选择观望的诸王早晚会卷进来,除非开阳王能在极短的时间内平乱。
可开阳王毕竟不是神。
从京城率军赶到东边要花不短时间,人困马乏,不熟悉地形,不适应气候,加之带去的大半兵士都是匆匆召集,并非操练熟的,岂会像在北地那般轻松自如。
一旦开阳王与定东王交战陷入胶着,一个被送到京城的儿子终究阻挡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