仇博大口喘着粗气,半天才骂了这么一句。
我没有说话,走出大道,凝望前后马路,黑茫茫的夜里,一片宁静,那只黑乌鸦也不知道扑腾去哪了?乌鸦报丧,我和仇博差点横死在这半夜马路上。
仇博也走出来,擦擦汗,“老宋,会不会是意外而已?”
我回道,“乌鸦扑腾,是为大凶,加上你的脸上,是横祸面相,再迟几秒的话,我们两个今晚,可真的逃不过这一劫了?”
仇博还是有些侥幸道,“那辆车,没有车牌,是一辆黑车,大晚上的这样狂奔,似乎也情有所原?”
我强压着心中冷意,“太不正常,即便是黑车,难道也不敢开灯?”
仇博咒骂一声道,“他娘的,知道我们的行程,掐点那么准,不想我们活着,这样的人虽然不太好想,但是也不难猜测出,绝对是那个王八羔子的。”
仇博说的,自然是陈家的陈老三。
在陈家,我说他多则七日,少则三日,必然会殒命,这家伙肯定是怀恨在心,专门在半路,想劫我们一道,以报心中愤恨。
这时候,我的心里边,没有了一点,对于那陈老三的怜悯之心,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,这句老话说得不错。
夜色,小雨朦胧。
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