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眸的“气”,随着这一声大喝,迸发出去,就在这一瞬间,落下的警棍,明显慢了。
嘭!
我双手一个重摆,斜起撞向谭老三的下巴,可惜脚不能动,否则给他来一记断子绝孙的撩阴腿了。
“啊啊……”
两声惨叫,在这里响起,鬼使神差下,这根发黑的警棍,不偏不倚砸中我的左额头,不过谭老三也往后甩去,铁棍落到了一旁。
我赶紧爬起,顾不得额头的惨痛,往前一个匍匐姿势,不理会三七二十一,带着手铐的双手,不断砸在谭老三的胸膛、肋骨上,十几秒后,我额头渗血,四处飞溅,不少染上了谭老三的身上,场面看着很血腥。
疼痛,压制了迷幻。
谭老三一苏醒意识,左右翻腾,发出活猪被开水烫的惨叫,一动弹,他折断的肋骨错位,就更加痛苦了,鬼嗷叫几声,直接昏迷了过去。
我摸索了一下,谭老三的身上,没有开手铐的药匙,瘫坐一旁,气喘吁吁吐着大气,额头的血,顺着左脸留下,一部分都渗入眼帘了,感觉很不好受。
外边,那位放风的,还不知道这里的情况,以为所有的鬼叫,都是我一人发出的。
等了有十多分钟,铁门还是打开了。
不过最先进来的,是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