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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时间,七个八个身穿制服的家伙,声泪俱下,就差没有磕头跪拜了,神色做得最凄惨的,当属窦副局长,这脑满肠肥的家伙,流出的鼻涕,都顺着两撇小山羊胡滴落地面了,显得恶心至极。
我道,“窦副局长,汪队长,你们两位稍安勿躁,我现在,可是一个犯人,我可没有那种能力,帮你们洗脱犯罪的能力。”
窦副局长立刻道,“宋大师,我知道我错了,您与周老那么熟,只要你帮忙美言几句,我们就可以免罪了,不至于罢官坐牢。”
汪队长也道,“宋爷爷,您就行行好,可怜可怜我们。”
我道,“我为什么要帮你们美言?还有,我为什么要行行好?”
身材姣好,腰肢柔软的阿洛,坐在我床旁,饶有意味看着这出戏。
窦副局长立刻道,“宋大师,您是悬壶济世的高人,肯定不会和我们这些粗俗之人计较的,你说是不是?”
我道,“我哪里是高人,算命铺子被打砸了,自己被锁上手铐脚镣,还被强行签字画押认罪,接着还被一个狱霸胖揍,我怎么看不出,自己是一个高人?”
汪队长道,“宋爷爷,您说吧,怎样才能放过我们?”
看着这汪队长,我就觉得一肚子气,这家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