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捆住, 女人周身则环绕着片片花瓣, 组成一个罩子护住了她的全身。
“那是我从没有见过的场景。”何观主道, “我听闻在沙漠中的旅人在濒死之际, 会看到极其奇异的景象, 实则都是幻象,那时的我奄奄一息,分不清是幻象是真实,兴许是黄粱一梦也未可知,故而不敢在娘娘面前胡言乱语。”
殷渺渺托着腮,眸光微沉:“后来发生了什么?”
“贫道不知。”何观主道,“等贫道醒来,雪已经停了,什么痕迹都不曾留下。”
殷渺渺意味不明地笑了笑:“何观主,你或许是个好人,但绝对不是个聪明人……十年前在坎儿镇请了玄灵观做法事的那户人家可还在?我若是命人寻访,询问他们十年前可曾有个道士抱着一个孩童前来,他们是否会替你隐瞒?”
何观主僵住了。
“我给过你机会,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糊弄我。”殷渺渺道,“你不怕死,玄灵观上下那么多人都不怕死吗?”
何观主闭了闭眼睛,屈膝下跪,伏身在地:“娘娘圣明,贫道欺君罔上,罪无可恕,但请娘娘开恩,勿要牵连玄灵观上下——他们并不知情。”
这回,不等殷渺渺发怒,他就自己招了:“贫道之所以多加试探,并非有意欺瞒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