遮天,总有办法。”
殷渺渺点了点头:“那就好。”
向天涯琢磨出点味道来了,殷渺渺有意设了个局等他们往里跳,刚才的话,说给他听,也说给这几个人听。
但她想干什么呢?
谈话被刚才火药味十足的几句话给堵死了,气氛凝滞起来,周遭只听风吹沙砾的簌簌声,落针可闻。
蔡娥受了重伤又赌气,一语不发。蔡阳谨慎,没有弄清楚状况前不预备开口。文茜神情莫测,旁人猜不出她在想什么。而殷渺渺稳坐钓鱼台,他们不说话,她也就不说话,慢条斯理地抚平下裳的衣褶,宛如凡间绣花的仕女耐心无限。
僵持许久,张斐然先开了口,主动提及旧日恩怨:“你不是谢家的人。”
“我说过我是吗?”殷渺渺问。
张斐然痛快地道了歉:“之前误伤了道友,实在抱歉。”
“我说过给了灵石就恩怨两清,没什么好道歉的。”殷渺渺抚平了裙衫,抬首问,“不过我很好奇,谁说我是谢家的人?”
张斐然道:“认错了。”
“是我。”文茜居然承认了,“我将你误认为了谢家之人,告知了几位同伴,没想到是个误会。”
殷渺渺“哦”了一声:“对我朋友下手也是误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