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这是在变相地解释了,然殷渺渺不置可否,掀了帘子进去:“别进来了。”
小霜被竹帘甩到鼻子,一听这话,揉着鼻梁掉头就走——殷仙子明显心情不好,他还是不要触霉头了,茶么,无所谓,反正来沉香阁的喝茶的想喝的都不是茶。
露华浓不知道门口的事,犹笑道:“总算舍得来看我了啊。”
“我是惦记着某人,只可惜某人不惦记我。”殷渺渺凑到香炉旁,余香未散,焚后的灰烬如心字,“心字香。”
露华浓不慌不忙地收起琴:“怎么,醋了?”
“不敢不敢。”殷渺渺吹散炉中的灰,“缘楼挂牌做生意,哪容得了旁人置喙?我哪里有这么大的脸说个不好?”
露华浓听了她夹枪带棒的话,竟然一丝怨气也无,唇角含笑:“消消气,喝茶。”
“气?”她推了茶,“不敢不敢。”
露华浓少见地温柔小意,亲手把茶端过去:“就弹了首曲子。”
“不用解释,我没生气。”殷渺渺把茶盏接过来放到一边。
露华浓顺着她的意思道:“是是,你没生气,你只是不太高兴。”他偎过去,紧紧拥住她,“但我高兴。”
他炽热的身躯环绕着她,衣衫上沾染的心字香气钻进